九万英尺的酸奶

俺也曾睡风流觉,把五十年兴亡看饱。

A letter dedicated to my first love (3)

记忆再往后模糊的不行,就像泪水晕开在纸上,花的、乱的、恍惚的、没办法追溯。

我知道,我知道你一路上都关注着我,所以我带着一点点少女的狡黠去擦眼泪,我赌你不会袖手旁观。我赌赢了。那是被救赎了的感觉。我怎么能放下这样的男孩呢?我如坠冰窖。

我家到学校需要10分钟,和你一起是25分钟。

我家楼下的路灯那么亮,它点燃我心里的某一部分,又看着它熄灭。那个散场的拥抱里我还在燃烧,但你心里的浪潮拒绝让我看到。

有些东西像坚硬的铁蹄踏过脑神经的荒原,荡开巨大的疼痛。

你走了以后有一周,我枯槁地坐在那些台阶上,酸楚得想要回避人世间。

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得到了又失去的感觉,从那以后我终于对四季更替敏感起来,因为度日如年。

所有秋风吹过的都变色枯萎,我选择忘掉爱过的星辰。

最后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是你问了我的高考成绩,就像我小心翼翼问L那样。当初吸引你的东西其实从没变过。走了好几年,又回到原点。

写下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已经蛮轻快了,小巷子蹦蹦跳跳的我俩好像还在眼前,其实已经是7年前的事了。与其说我怀念你,不如说我怀念玻璃糖纸一样的初恋。当时有多少心愿,后来就有多少的残缺。

如果真有什么永不褪色的东西,也只待在纸上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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